她想着有再次回的那扇门前,手掌重重地在门上拍了几下,房内毫无动静。
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,她咬牙嘀咕着,“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”
二话没说一脚踹了上去,本以为这一脚会结结实实地踹开那道门,可没想到自己失算了。
没等自己用力,门就开了。
齐峋那张脸就在自己的脚尖上面,此时的场面极为尴尬。
秦多多默默地收回了腿,又在一旁的空地上踢了几下,“没事练练,不妨碍殿下吧”
他轻摇头,轻声开口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?进来说吧”
秦多多往里面张望,好像她已经走了,本想着人家给个台阶就下吧,谁知那个令她极为讨厌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“公主殿下,想当初可是我把你带上那架开往这里的马车,怎么如今飞黄腾达了就想赶我走呢?”
嫚儿阴阳怪气地说着,人缓缓地从后面的纱帘里走出来。
秦多多能明显感觉到齐峋的身子有些僵直,额头上的青筋凸起,极为隐忍地攥起拳头。
“确实有话想与殿下说,不过也不是什么秘密,不必进屋详谈了”
她站在屋子的对面,二人之间隔着一个回廊,谁也不愿意往前多走一步去靠近对方。
“我想问李馨儿的事情,殿下是不是还有所遗漏?我愿闻其详”
秦多多自认已经暗示到这种程度了,他应该不会拒绝自己。
“没有,以事无巨细地告知公主了”
秦多多瞳孔一缩,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,更不是她认为齐峋会给自己的答案,不禁皱起眉头,还想要接着说下去,脚步甚至还往前挪了一下。
“既无他事,公主请回吧”
齐峋下了逐客令,转身回到屋内,在他话落和关门的时间,不过是一刹那,甚至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。
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,让她有些措手不及,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,或者做得过分了。
一个人回到房中,丝渊见到她时,立刻递上了一杯冷茶,“这种茶叶冷了才好喝,公主快尝尝”
秦多多哪有心思喝茶,接过茶杯便放在了桌子上,双眼失神地盯着门。
丝渊看着发呆的她问道:“公主可有心事,不妨与属下说一说”
她蹲下来,拉过秦多多的手,澄明地看着她。
秦多多无精打采地说着,“没事”
丝渊突然想到什么,一下子站了起来,跑到包袱前面拿出一封信,“公主,太后寿宴到了,我们若是加快一些脚程许是能赶上”
“嗯”
她浅浅地应了一下,突然猛地转头,惊愕地说着,“太后”
那不是自己猜测的幕后黑手,她可终于出来了,这一次一定要见到她。
又想到什么,盯着丝渊问道:“她是不是就是那个眼线”
自己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都觉得匪夷所思,一朝的太后竟与他国勾结,目的着实让人想不通。
“不是,其实那人就是尤亦辞,可是她死了,我隐约觉得她也是受人指使的”
丝渊回想起曾经与她交谈的点点滴滴,好像很多事情她也不曾做得了主,都是几日之后才给予她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