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是为了什么……在陛下您身下……邀宠？”
杜玉章仿佛遭了雷击，只能喃喃重复李广宁的问话。
“不然，朕提出要临幸你时，你为何那样痛快就答应了我？朕当年提出你若是想要进入朝堂做官，就一定要将你家族打入天牢，你同意了……朕不过是不想叫你入朝，才提出你连身子都要给朕！朕当真没想到，你居然毫不犹豫就脱了衣服——你说，你是不是天生下贱？”
杜玉章脑子轰地一声。可李广宁还在说着，
“我原本以为，你好歹是读过圣贤书的世家子，当过我的侍书郎！你绝不会答应这种条件——杜玉章，我真不敢相信！你竟然这样低贱，任凭谁要你的身子，你都会乖乖送上来！朕之前几年，真是看错了你！”
这一字一句，就像是尖利毒牙，扎透了杜玉章的心，还将毒汁送到他四肢百骸。哪怕针扎斧凿，也没有他现在心里疼得厉害！杜玉章已经跪不住了，他急促喘息着，声音都在颤抖，
“臣……臣并没有随便跟了谁……臣只给了陛下……臣根本不会愿意与旁人……有肌肤之亲啊！”
“是啊！旁人哪里出得起杜卿的要价！你这么一个妖孽身子，当然要待价而沽，只卖给给你好处最多的人！是也不是？”
李广宁大笑起来，
“当年朕做太子时，怎么不见你来献身？果然是个婊子，将肉身也拿来做生意，只卖给出价最高的那个！说到底，你肯给了朕，不过是看重这一身皇袍！现在是朕在这皇帝位置上，你就献身于朕；只怕若七皇弟当年替代了朕，坐上皇帝，你一样会向他摇尾乞怜！你这下贱的东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