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分钟后。
胖子嗷嗷叫唤。
全身敏感的胖子，被一顿精油推得在沙发上左摇右晃，像抗拒被宰的年猪。
“哥，你别动，别动，我不好弄啦...”86号嗲里嗲气的说了一声，胖子又在沙发上定住了。
另一边就安静多了。
余梁双手枕着头，靠在放倒的沙发上，旁边站着一个腿挺长的成熟妹妹，穿着开胸的制服和黑色的短裙，胸口露出个蝴蝶翅膀的纹身，腿上是肉色丝袜，脚上穿着高跟凉拖。
她叫69号，最后一批里长得最好看的。
余梁长得帅，69号妹妹身子也主动压得很低，露出沟壑，轻轻柔柔的给他揉脑袋。
“哥，不推精油吗？推了精油按着舒服。”69号近距离看着余梁的脸庞和淡定从容的表情，有点反向急色了。
“按按脑袋再推，不急。”
余梁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草莓味儿，抬手，拍了拍她的臀瓣。
股骨挺突出的。
“太瘦了...家是哪的？”
“哎呀...哥，讨厌！”69号娇羞地扭了扭：“湖南的！”
“辣妹子啊...”余梁随口问道：“跟着你们经理过来的？你是场子里的吗？”
“哥，你要在外面找我啊？”
“就问问，我看你俩号牌都挺靠后的。”
“号牌是乱的啦，有的是公司发的，有的是自己选的幸运数字。”
余梁笑了：“那你这个，是什么？”
69号又勾勾又丢丢，贴在余梁耳朵旁边：“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。”
余梁有点压不住狙。
69号盯着看了看，有点媚眼如丝：“哥，真的不做个项目吗？”
契科夫说，如果故事里出现了一把枪，那它就非发射不可。
但余梁今天真不是奔着开枪来的。
主要两个人探店，都上项目，成本太他妈高了。
余梁扒拉扒拉，收了武器，笑道：“下次，你嫂子等着我回去交粮。”
说罢，不顾69号脸上的幽幽怨怨，侧头，看着旁边。
胖子那边，有点扛不住了。
娇滴滴的86号给胖子推着油揉搓着，几句“哥你好D”，“我手好酸”，给胖子整得不要不要的。
擦的一声，胖子全是精油的蓝色短裤，让86号撕开了一道口子。
蓝色小短裤的妙用就是好撕，从裤缝线一撕开，直接劈两半儿，干啥都不耽误。
还有个妙用：蜀黍要是突然来了，蹲地拍照的时候，好歹挂着两块布。
“哥，我给你加个项目吧，「一口咬定」，贼舒服。”
这女孩是个西安口音，嗲嗲的声线，说得胖子直点头。
余梁却咳了一声：“别瞎加，就这个项目，做完就行了。”
这回可不是余梁抠，手上的活儿，法律上不算嫖，这年头也还没特别定进地方法规，但什么「一口咬定」，那就是进入式的了，逮到了可他妈要进去蹲墙角，等人来送罚款的。
探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，红线一定得守住。
86号明显是个老手，胖子其实早憋不住了，余梁才刚拒绝不到20秒，86号就给他整得嗷的一声。
86号扭着屁股出去拿湿毛巾的时候，还娇滴滴送了他一句：“哥，你好强啊。”
情绪价值拉满，胖子眼睛都迷瞪了，呆呆地看着那个背影，露出个傻逼一般的笑容。
余梁看着自己精油才刚推了一半的小腹，长叹了口气。
“别按了，给我也拿张湿毛巾擦擦吧，这个钟算你上完了。”
69号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上钟，给余梁按着腹部，眼神都迷离起来了，听到余梁要走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“哥~真要走啊？我有一条毛巾也湿了，你要不要擦擦？”
余梁看着妹妹可怜的样子，有心整个「白手起家」。
关键是她的问题也不是「白手起家」能解决的啊。
哎，柔情留给下一位吧。
妈的，帮别人搞了个前戏。
......
余梁领着一步三回头的胖子出来的时候，时间才八点半。
经费：88（包房）+68（精油）*2+118（西夏风情）=342元。
不上大项目的话，还是挺实惠的。
余梁拿着手机开始继续记录：金足印象，没有套路，入场券是88的按摩房和精油按摩，41号梨形身材，胸型E，四星推荐，69号腿长，很润，四星推荐，86号长相甜美，手法不错，五星推荐。
按着刚才的印象写了几个外形比较突出的女生以后，抬头想了想，又在下面写上：谈判团购会员包房价打6折，或者去掉前端业务。
胖子回味完，终于过来了。
余梁侧头看了胖子一眼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胖子回头看了一眼闪着金色光芒的洗脚城，含情脉脉的笑了一声：“你说得没错，满大街都是爱情。”
说着，又好奇地够着脑袋看了看余梁手上亮着的屏幕。
最上面一行，正是“86号长相甜美，手法不错，五星推荐。”
“你把86号记着干啥？你下次要点她？”胖子有些警惕道。
余梁笑了一声：“在这儿花钱，一点都不心疼吧？我看你刚才都他妈快结束了还想加项目。”
胖子木呆呆地点了点头：“那会我都没注意她说什么！她说加就加呗！”
“呵，看来鉴店员这个工作不适合你，经费上就控制不住。”
“鉴啥店啊...”胖子说着，忽然道：“我擦，大哥，你要搞黄色啊？？”
“黄也是他们黄，跟我余某人有啥关系？我只是真实的记录并且评价而已。”
余梁说着，露出正色：
“晚上的消费，才是真正的高频和高客单价，咱们的团购就从成都的夜生活开始，这个时候的消费者才是真正舍得花钱的。
从晚上12点的生活往前推，按摩洗脚，酒吧KTV，夜宵，再到白天的餐饮和电影，咱们倒推着做。
今天开始，每天探一家，就这个点来，能多看看在岗的妹子，每一家的信息都要记录下来作为推荐评价。
等到网站做好，成都的探店工程也差不多了，咱们就可以开工，帮客户把挂羊头卖狗肉的套路店排除掉，只上精品店，并且消费之前能够对准自己的需求去选择对应的商家，还要得到优惠。
咱们的第一步，就是把洗脚城，按摩房的进门价格打下来，先控制一天的最后一次消费。
客户搞接待，旅游，出差，只要有我们驻扎的城市，就会打开我们的网页，看看附近有些什么妹妹等待他们临幸。
而且夜生活大多都不是单独的，具备传播性。
只要这个口碑打开了，咱们会有一批抢不走，又有消费能力的忠实用户。”
“我...操。”胖子的表情逐渐神奇，又有些犹豫:
“这不是帮蜀黍带路吗？”
“行业冥灯？”余梁笑了：“你小子还是太天真，这些店，敢开就有他们的路子，平时打不了，到了真要打的时候，谁也拦不住。”
“那咱们直接整这个，怎么宣传啊？这个不能打广告吧？”
“这个不用你操心，每个成熟的产业链，都有适合它的推广渠道。”